琴婶被女儿的叫声惊动,侧头一瞧,惊得起身,“四少爷回来了?!”
她连忙擦了擦手,“少爷你不是去了卫学吗,怎么才一月不到就回来了,不对,你这一身,好像是官服?”
“这是镇武卫总旗的官衣。”黄天笑着道,“君子当有龙蛇之变,离开前,我不是说很快就会来接你们吗,今日我便来了。”
琴婶一脸惊喜地看着黄天身上威严的官服,忽然反应过来,轻轻拍了一下蘅儿的脑袋,“呆姑娘,还发愣,还不快去给少爷倒水?”
蘅儿这才反应过来,瞧着黄天,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,眼睛里的欢欣几乎就要溢出来。
“奴,奴这就去端水。”她放下菜刀,便要跑去堂屋端水过来。
“不必折腾,来时我已经喝过水了,不渴。”黄天说道,“你们现在去收拾东西吧,待会儿我们便走,去新宅子。”
琴婶闻言虽然欣喜,却为难道:“我和蘅儿的佣契还在府里……”
佣契,就是雇佣契,不是卖身契,对人身的约束性没那么强,但一般也要签上十年二十年,琴婶和蘅儿当初进黄府时,就是签了十年的佣契,现在离契满还有好几年。
“无妨,不是卖身契,就可以除契,主家不得阻拦,无非是赔些银子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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