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老太太又要流眼泪:“你……”
“您也不要问我为什么这样叛逆,为什么这样冷血,为什么这样没有良心,就像我从来也不会问您,五岁的时候,您把爸妈的遗产分成了几份,大伯一些,舅舅一些,堂姐一些,堂弟一些,没有我的份。”
“就像我也从来不会问,六岁那年,大伯的朋友在家里猥亵我,撕烂了我的裙子,揪住了我的头发,你们因为对方的巨额赔偿,买了个小蛋糕哄我。”
“就像我也不会问,八岁那年下暴雨,全家把爸妈的首饰遗产都运出去,留我在阁楼等了三天三夜。”
“就像有人上门为我提亲,你们会把堂姐推出去相给不错的人家,说再为我寻找更合适的。”
“这些年,你们总是忽视我一些,再弥补我一些。”
“一块蛋糕,一句问候,一件旗袍,一些充满爱意的关心的话。”
宋禧抬着眼眸,平平静静地对上老人斑驳而又荒唐的脸。
“奶奶,我从来没有因为您的忽视而愤怒,也没有因为您的权衡而生怨,也没有因为父母的遗产而执着。”
“我只想…留在京城,可以吗?”
这些话说的太赤裸,太直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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