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哭唧唧地骂了自己一会儿,又抬起头,小心翼翼开口问:
“那你……还和我谈吗?”
宋时谦挑着眉梢,把她小狗似的凌乱的长发别到耳后,露出一张精致忐忑的小脸。
“谈。”
他眼眸润润的,染着趣味:“我就当你……是对我生理性喜欢了。”
这些词汇有点熟悉。
昨晚的记忆涌进脑海,张鹤宁想起她睡前的狂野做派。
她默默地捂住脸,嘤嘤丢人:“下次睡前,我自己捆我自己。”
不仅睡前调戏人家,命令人家,睡觉后还出拳出腿,有点子欺负人了。
“对不起啊。”
张鹤宁丧气道歉:“我真是太差劲了,连睡觉都睡不好,难怪禧宝总不跟我睡觉,每次把我哄睡着了就偷偷跑。”
她第一次产生干啥啥不行的挫败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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