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想买什么给我打电话,秒到账。”
“行。”
“张鹤宁。”他低低念她的名字。
“嗯?”
宋时谦捧着她的脸,捏了捏,又揉了揉,低低吐出一句话。
“暂时受点委屈,乖乖的,好吗?”
第一次有人把“乖”称呼为“委屈”。
仿佛她肆意闯祸才是常态,乖起来就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张鹤宁的心里烫烫的,有什么东西流淌过四肢百骸,在每一条血管里悸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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