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小家伙比较通人性
瑞特支着下巴，似笑非笑地听着。血雾在他指尖缠绕，偶尔撩过那些战斗服，发出细微的“滋滋”声。
“有趣的小玩具。”他忽然伸手按住伽治的肩膀，“但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的‘血统因子’更感兴趣吗？”
伽治的身体骤然僵硬。
“因、因为……”他的喉结滚动，冷汗顺着鬓角滑落。那些被刻意隐瞒的人体实验、对子女基因的粗暴篡改、以及无数克隆体的惨死画面，在脑海中疯狂闪回。
瑞特凑近他耳边，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：
“下次汇报时，如果再说一半藏一半……”血雾突然缠住伽治的喉咙，“我就把你塞进培养槽，让你亲身体验‘完美改造’的过程。”
伽治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。他张了张嘴，却只发出“嗬嗬”的气音。
“现在——”瑞特松开手，懒洋洋地靠回王座，“去准备一份完整的实验报告。包括……你是怎么把亲生儿子变成‘失败品’的。”
海风卷着血腥味拂过甲板。伽治跪在地上，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——这双手曾经创造军队、改造子女、甚至妄想征服北海。而现在，它们正诚实地映照出一个事实：
他从来都不是掌控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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