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代价？”瑞特终于开口，模仿着对方的语调。
“是啊，”那人耸耸肩，“这不是苦行者们正在给我们祈福吗？用他们的虔诚和祈祷，祈求维持皮鲁卡的不会再枯竭。这是他们的荣耀。”
瑞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群跪着的人，他敏锐地察觉到，他们并非自愿，那麻木的眼神深处，藏着被彻底驯服和压制的绝望。
就在这时，他的瞳孔猛地一缩！
他在那群瘦弱的身影中，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！虽然更加年轻，但那双眼睛的轮廓，那头发的颜色……绝不会错！
那是薇特！是那个跨越空白的一百年寻找自己的，自己的副船长！
然而此刻的她，双脚被闪烁着抑制能量的特殊锁链牢牢铐住，效果瑞特感觉跟海楼石的效果差不多。
跪在人群的最前方。她比其他人更加瘦弱，脸色苍白，已经看不到一点血色。周围的人对她似乎格外“尊敬”，称她为“神女”。
旁边那人顺着瑞特震惊的目光看去，了然地点点头，语气甚至带上一丝嘲讽：“哦，在看‘神女’啊。可惜了，这么漂亮的脸蛋和名字。她本来前途无量，却偏偏背叛了科技，去学那些青海蝼蚁的玩意儿，用什么恶魔的力量，真是自甘堕落！”
他咂咂嘴，：“不过没关系，神女还有几个月就成年了。到时候，她就能作为最完美的祭品，替我们所有人赎罪去死了！”
瑞特死死盯着薇特，盯着那双眼睛。
那双眼睛里，没有恐惧，没有愤怒，甚至没有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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