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喘了几口粗气，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和恐惧：“我刚才……刚才甚至有了……要把你卖掉换钱的念头……就为了换一口这鬼东西……我可是你哥啊！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？！我不会再动这一根草的，哪怕死了。”
说到最后，他的声音带上了绝望的哭腔，但那份抗拒却变得更加坚决。
少女看着被打落的毒草，又看着哥哥痛苦不堪却依旧坚持的模样，哭得更厉害了，却不再劝说，只是用力抱紧了哥哥颤抖的身体。
看到这一幕，瑞特眼中冰冷的杀意终于缓和了些许。
找到了。
一个还在挣扎的灵魂。
一个宁愿承受噬骨痛苦，也不愿被毒品吞噬人性、伤害亲人的少年。
乔伊波伊在一旁看着，橡胶脸上露出了欣慰和难过的复杂表情，他小声道：“你看，瑞特，他很难受，但他没有放弃……”
瑞特没有回答，但他周身那沸腾欲要毁灭一切的血雾，终于缓缓平息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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