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特却只是淡淡一笑：“放心，只是让他们睡一觉。”他收起黑潮大剑，血雾缓缓托着他升空，“泽法，你的学生……还不错哎。”
泽法怔住，拳头缓缓松开。
他低头看着倒下的新兵们，胸口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——愤怒、不甘，却又带着一丝……欣慰？
“瑞特……”他抬头，沉声道，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瑞特背对着他，血雾缭绕，声音随风飘来：“只是觉得……海军如果全是这种蠢货，未来的大海，未免不会太无聊了。”
话音落下，黄金阶梯已经扩散在瑞特脚边，瑞特就那样慢慢走回布鲁马·杰克逊号。
军舰上一片死寂，只剩下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。
泽法缓缓蹲下，检查新兵们的状况。确认他们只是昏迷后，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，嘴角竟不自觉地扬起一丝苦笑。
“这群……笨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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