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昏死过去的唐僧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的师父。
眼里，再没往日的半分敬畏。
“唐三藏。”
他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通过天道因果，清晰地传入了三界所有关注此地的大能耳中。
“当年俺老孙大闹天宫，被压五行山下，是你揭了法帖，放俺出来。这份恩情，俺老孙认。”
“这一路上，俺为你降妖除魔，保你性命，上刀山，下火海，什么苦没吃过？什么罪没受过？你那九九八十一难，倒有八十难是俺老孙替你扛的！这份师徒的情分，也算还清了。”
“今日，俺老孙掰了这金箍，不是叛出师门，而是要告诉你……”
孙悟空顿了顿，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：
“俺，不干了！”
“从今往后，你走你的阳关道，俺走俺的独木桥！你是死是活，是成佛是喂妖精，都跟俺老孙，再没半点关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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