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啊,娘对不住你,没能让你吃饱饭。”
“婆婆,我不是故意顶撞你,我只是……太累了。”
“我想他了,想那个死在边关的男人了……”
“我后悔了,那天不该说那句狠话。”
“我其实怕死,我不想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。”
这些句子层层叠叠,新的覆盖旧的,字迹潦草而绝望。
虞清昼伸出手指,轻轻触碰其中一道最深的划痕。
指尖沾染的灰迹,竟在她掌心微光一闪,自发地拼凑出一行冰冷的乱码:
【沉默正在变成新的审查。】
话音未落,村口那口早已干涸的枯井边缘,一道几乎完全透明的轮廓缓缓浮现,仿佛是空气中扭曲的热浪。
是玄。他的身形比上一次更加虚幻,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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