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,两天,三天。
第三日的黄昏,异变陡生!
那些涂抹了胶质的碑石断裂缝隙中,竟真的生出了一根根米粒大小的、粉红色的肉芽。
它们在晚风中微微颤动,如同无数新生的、柔软的声带组织!
紧接着,它们开始自行低语。
起初是毫无意义的杂音,但很快,一些破碎的、不成句的词语开始出现。
“如果……”
“我也想……”
“……被相信一次。”
这些曾经象征着绝对、冰冷、唯一的石碑,在被摧毁后,竟开始用一种近乎本能的欲望,诉说着对“不确定性”的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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