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不曾练武,更不曾修仙,如今已显老态,至多二三十年,怕便会离他们而去。
“阿娘,阿爹他一定也在某个地方想念着您。”许明巍道。
“我也相信如此。”白静嫣然一笑,“你阿爹是个长情的,与众不同但也胸怀大志。”
“阿娘,你早年为何不一起练武?”许明烜好奇问道。
“为何要练武,我又不似如珊,你问问你大嫂,她又为何不练武?”
杨荣华淡淡一笑,“我本就不喜练武,又无甚天赋。”
“对许多人而言,能一世安稳,便是此生最大之幸。”白静缓缓道:“你阿爹也曾问过我,是我不愿。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“罢了,今日乃团圆之辰,言此伤怀之事,殊为不宜。”
“来,同举杯共饮,愿许家来岁更上层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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