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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眼的时间,一个月过去了。
暗卫司衙门内,已经没了当初巡城司的懒散油滑气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近乎凝固的肃杀。
一百二十二名汉子,每日卯时准点集结,风雨无阻。
他们的训练,并非沙场冲杀。
而是隐匿、追踪、窃听、伪装,以及最重要的一项,绝对服从。
江澈坐在原先杜百户的公堂上。
堂上高悬的“明镜高悬”牌匾早已被他命人摘下,换上了一副巨大的北平城防舆图。舆图上。
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红蓝记号,那是江澈一个月的心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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