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来的,终于来了。
“江澈!”
朱高煦大步流星地走到舆图前,一巴掌拍在桌案上,震得笔筒里的毛笔都跳了起来。
“成了!父王决定了!”
江澈站起身,示意周悍他们先退下。
偌大的公堂,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“公子,喝口水,慢慢说。”
朱高煦哪里喝得下水,他一把抓住江澈的胳膊,压低了声音,却更显急切。
“还喝什么水!建文那小子削藩的旨意,今天又到了!”
“指名道姓要父王回南京省亲!这哪是省亲,这是鸿门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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