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胡说什么!”
刘知府被戳到痛处,顿时差点没跳脚。
两年前,他唯一的爱子因为强抢良家妇女,逼死人家丈夫孩子的事,被张桥当场撞见,拿下交付与许金烛,后又转送京城交予裴公。
当年秋后便掉了脑袋。
自此,他便对夜游人这一组织深恶痛绝,认为他们夜游人之权,已是滔天,甚至办案往往越过三法司,完全不将刑部吏部放在眼里。
是祸国殃民之兆。
所以,他一有机会便就想着如何让夜游人吃瘪难堪。
张桥料到刘知府什么心思,也懒得啰嗦,只留下了一句话:“此事我会上报许金烛,你若是想继续纠缠,也可以上报按察使司大人,最少在我这,是不可能把人给你的。”
“张桥,你们夜游人都是如此包庇自己人的嘛!”刘知府气急,指着张桥骂道。
“没错,我就是护短。”
张桥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,随后上马朝许金烛家中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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