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那江玄可是靖南侯次子,还是吏部左侍郎苏恒的女婿,难保他们不会出面保人。”有人提醒。
周御史冷哼一声,语气毫不在意:“若是他们敢徇私,那我便将他们也参了,我若是他们,此番只会大义灭亲,以保全自身要紧!”
“周大人说的是,谅他们也不敢。”
“就是,况且那江玄离京之前把平阳王小儿子的脸烫烂了,听说裴玄前几天晚上还让人把平阳王妃逮到巡天阁抽了两巴掌,我要是平阳王,今天肯定借着江玄的名头狠狠地弹劾裴玄一笔!”
“谁知道是抽了两巴掌还是做了别的事,那夜游人衙门苍蝇都进不去,大晚上的,又都是粗鄙武夫,平阳王妃虽然年纪不小,但当年姿色也是一绝......”
几名御史说着说着便对视一眼,笑了两声,露出了男人都懂的表情。
只是他们话音刚落,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。
众人顿时脸色一变,连忙让开。
能在宫中行马的,整个大乾朝除了皇帝外,只有裴玄一人。
而在他们让开不过几息后,一黑一白两匹毛发锃亮的骏马先后行至他们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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