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佥都御史周永,要参夜游人督公裴玄一奏!”
“所为何事。”
永靖帝面无表情地随口问道。
每次上朝,弹劾裴玄已经成了固定节目,很没意思。
周永咽了下唾沫,随后眼神一凝:
“陛下,云梦省永州县夜游人铁烛江玄,六日前在大庭广众之下杀害永州知县,依大乾律法,杀朝廷命官等同谋逆,宁安府刘知府想要将人缉拿归案,等候发落,但夜游人却屡屡从中阻挠,徇私枉法!”
“臣等觉得,夜游人拿人不问罪名、不禀三法司,动辄以“陛下之命”压人,如今有人杀了朝廷命官,却能保那人相安无事,此番下去,朝纲必将被其祸乱,这是乱法之根,是祸国之要!”
一番话说完,周永捏着笏板九十度弯腰,长鞠不起。
他这领了个头,剩下早已蓄势待发的官员也纷纷出列,矛头直指夜游人与裴玄,也有不少人想要江玄的命。
甚至还有人直接把矛头指向了靖南侯与吏部左侍郎,毕竟一个是亲爹,一个是岳丈。
党同伐异之下,自然是胡乱攻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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