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矫情,他是忍着身后的伤和腿上的疼痛不依不饶地挽留,可洛姝正在气头上,根本听不进任何。
第二天醒来也没见上他,这也是刚才在车上对甘长安威逼利诱下,甘长安才说了聿战晕倒住院的事。
洛姝的自责逐渐膨大。
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,他却承受这么大的污名,这是她的错,如果她愿意多等一两天,多换位思考,多去琢磨这件事情的真伪,那聿战便不会承受这些疼痛。
所有人都在控诉着他的不忠。
就连她,也没有相信。
她怎能不信?
连个解释都没听。
她好像能想象到,聿战心理上的伤痛并不亚于身上的鞭痕。
“别哭,好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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