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十道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张舒皱眉，“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前无古人！”
堕允瞪大眼睛，早已震惊地语无伦次，
“之前你掌握了九道法则，这就已经很逆天了。”
“但如今，你掌握了十道法则，这也就意味着，你是有史以来，宇宙中天赋最强的妖孽！”
听着他的话。
张舒张大嘴巴，然后闭上，用疑惑地眼神看向堕允，
“所以，你才知道我是天才中的妖孽吗？”
堕允：“？？？？”
说得这么云淡风轻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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