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竹还在犹疑的时候,陈符荼再次说道:“说起诏书的事,朕可以坦白的说,诏书这个东西的确有。”
“父皇是为了彻底捆绑住杨砚,多的我不说,不久之前的一战是怎么回事,你也清楚,因此算是仅口头的许诺,随时能推翻,所以事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我。”
“而且神都的一战,那个诏书已经被毁,现如今陈重锦手里的诏书,必然是伪造,他想借此由头,名正言顺的篡位。”
“朕想说,宁十四的死,或许的确有父皇的算计,朕为人子,父债子偿,愣说的话,的确也有脱不开的干系,但傅郎将切不可被贼子挑拨离间,毁了大隋。”
陈符荼的这番话,确实是非常的真诚了。
傅南竹也是不由得心头一颤。
在他看来,这绝对是掏心窝子的话,而且相比起陈重锦,陈符荼的为人处世确实更得人心,能伪装纨绔子弟那么多年不被人怀疑,陈重锦的演技可见一斑。
所以在此基础上,陈符荼的真心实意难免更让傅南竹愿意相信。
他当即跪地,抱拳说道:“是末将因为宁十四的死,确实有些乱了方寸,轻信了陈重锦的话,罪该万死,但请陛下再给末将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
陈符荼伸手扶起他,说道:“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傅郎将只是重情,才被贼子挑拨了情绪,朕还是那句话,为了让你能彻底安心,大可来读取朕的记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