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熄焰擦拭染血的剑,身后茅草屋已残破不堪,屋前躺着一人。
白雪衣似是有些厌恶,挥手便将那人碾作齑粉,连带着把茅草屋也掀翻,“此人先前叫嚣个不停,后又不堪求饶,也敢妄称什么剑绝,躲在深山老林里的老家伙,早该被这个世间淘汰了。”
赵熄焰平静说道:“他当年的确不是平凡人物,九岁便已百日筑基,十岁入洞冥,三十岁入澡雪,一手剑术超绝,可惜他的巅峰也就停在了三十岁,直至今日,没有半点长进,甚至还退步了。”
白雪衣问道:“你为何要来杀他?”
赵熄焰斜睨了他一眼,“关你屁事。”
白雪衣摇头笑道:“无非是有仇嘛,但他出名的时候你尚未出生,他隐世的时候,你也尚未出生,所以这个仇并非你和他结下的,要么是师长,要么是家人,还能有什么?”
赵熄焰说道:“你很会猜嘛。”
白雪衣说道:“一般一般。”
赵熄焰扔掉擦拭剑血的手帕,迈步往前走。
白雪衣跟上去说道:“
西覃要办两朝会,地点就在磐门,有兴趣看看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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