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秦敖举例说,他虽装着若无其事,但那些恶事是切实做了的,便也就都装在记忆盒子里。
可如果心有恶念,事实并未行恶,或者说,实际在行事,却又一副为你好,我很善良的姿态,甚至做到自己一个人也不会说出心里话,那么表面上不存在的事,记忆里也就不存在。
倒不是姜望非得把常祭酒往坏了想,而是记忆一回事,但常祭酒面对他的各种表现又很奇怪,可他没有洞悉此般表现的缘由,就很难说没有问题。
然而这种怀疑又不存在切实依据。
只能说,读取了常祭酒的记忆,姜望反而更头疼了。
要么常祭酒的确想为姜祁昭雪,要么是城府深到令人发指的程度。
他再次感知曹崇凛的气息。
决定往更久远的记忆里探知。
他还真不信,常祭酒能做到丝毫破绽都不露。
若是这样,哪怕最终事实并非如此,他也服了。
毕竟没有确凿证据,常祭酒事实也的确未给他造成什么伤害,只因怀疑,就将人杀了,似乎很难说得过去,但服归服,他会防着常祭酒是必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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