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害乱说道:“那就恕我不能告知了。”
宣愫很奇怪。
若是陈重锦的人,就算因为警惕,也不至于绕这么大的弯子。
哪怕杨砚有受伤,但毕竟是大物,拿捏他还是很轻而易举的,读取记忆更是最干脆,就算最后得出真有误会,大不了为了不曝露,把他除掉。
扯这些犊子有什么用?
宣愫很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你是为某位殿下办事?”
他不想扯东扯西,没有意义。
若是陈重锦的人,他就有相应的应对方法,若不是,那就想法子跑。
李害乱笑着说道:“我不懂阁下在讲什么,但我见阁下的神出鬼没,藏匿的手法很高深,不得不怀疑,所以阁下只需告诉我,来自山泽还是渐离者就好,若有误会,在下自当赔礼道歉,否则......”
宣愫有些懵。
这家伙不接茬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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