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应该是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,既然主动有一战的想法,不提能否决胜,输的概率也肯定不会很高,没有国师及熊院长,他尚有自信一战,何况有呢?”
宋浔揖手说道:“三殿下的依据若来自姜望的信心,虽有道理,但他的信心终究不是我们的信心,仍是要冒着很大的风险,因此,并非是个妥善的选择。”
吕奉辕也随即附和,他认为宋典客说的很有道理。
就算姜望很强,甚至可能更强不假,但面对的是佛陀啊,是单个人有信心就能决定的?现在的情况是万一出了问题,整个西覃都将遭遇灭顶之灾。
光有平白的信心可不是关键,得有确凿的信心才只是能考虑,还不能说拍板。
吕奉闲笑着说道:“虽然我对姜望的了解没那么深刻,但我能确定,他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,而且说白了,这是咱们西覃的事。”
“我说万一,万一抚仙的灾祸是出自那位之手,那抚仙绝不是最后一个,到时候没有姜望以及隋人,只凭我们自己,更难应对,结局仍然改变不了。”
宋浔的脸色一沉。
这确实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。
此刻就与佛陀撕破脸,固然有失败而将西覃倾覆的风险,但若佛陀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抚仙一类的事,西覃的下场也依旧将倾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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