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相信,隋人们只是在执行命令,下达命令的是隋帝,从隋太宗开始,到隋新帝,再到如今的这位,相对来说,以前的事与当今这位确实无关,可他也依旧针对着诸国后裔。”
“尤其这些后裔是被遮蔽真相,竭力的帮助过隋的人,而得知真相的人,汇聚在覃,不知真相的,以祁为最,更是为隋南征北战,把仅剩的黑焰军力量消耗殆尽。”
“作为祁后裔仅剩的血脉,你想报复,于情于理都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我是隋人,自然向着隋,但报国与忠君其实是两码事,我更敬重的应该是隋高祖,而隋太宗的行为,某方面可以称为枭雄,毕竟是他开创了大隋的盛世。”
“只是每个人对他的看法肯定都是不一样的,我对他的印象,也没那么好。”
“隋新帝在位期间,除了捡了隋太宗的尾巴,让大半诸国归隋,之后在收复西覃的数十载战役里直至薨逝,把大隋盛世又打没了一半,几乎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。”
“当今这位虽然也没做出多少功绩,起码没有让大隋倒退,反而因仁德之政,又往大隋盛世靠拢了些,所以,我从来也没觉得他是昏君。”
“但事实上,他为了修行,已荒废朝政许久。”
“因你的事,我更明白,他所谓的仁德,未必是真仁德,其实是嘴上一套,背后一套,隋境这些年里总是会有被封王侯的诸国后裔在衰败,偏偏只有他们在衰败。”
谢吾行沉默片刻,摇头说道:“说这么多,我只是更明确一件事。”
“世间事很复杂,庙堂上的事尤为复杂,有些事能分对错,有些事很难分出对错,那么只需要自己心里知道对错就行,也不用在乎这个对错是否被别人认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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