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竺抱刀站在另一边。
场间,温暮白与何郎将相对而立。
副将把一杆银枪扔了过去。
何郎将伸手接住,看着温暮白说道:“点到即止。”
温暮白笑道:“自然。”
何郎将单手持长枪,很认真的样子,说道:“那便开始吧。”
温暮白也随即郑重点头。
但何郎将忽然又说道:“对了,我前不久受了伤,现在还没痊愈,要是打不尽兴,可别怪我,我对此也只能表示很无奈。”
温暮白轻挑眉,笑道:“我会让何郎将打尽兴的。”
何郎将心说,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意思?
但无所谓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