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且抛开修为的事,姜先生也是个年轻人,那位姑娘能以符箓唤来姜先生,想来更是关系匪浅,我不得不考虑姜先生话里的真实性。”
“退一步说,姜先生确实很公正,只是道出事实,可我毕竟是覃人,三殿下有错,我不会刻意偏袒,但磕头直至晕厥这件事,我觉得还要再商量一下。”
“当然,姜先生能拿出确凿的证据,你身为一方的大物,更是世间最年轻的大物,都有权惩治无论隋覃哪一方的皇子,不过也要注意分寸。”
“这是我身为覃人,更是臣子,不得不说,不得不在意的问题,希望姜先生能够理解,除此之外,剩下的,我绝无二话,也无权再干涉。”
温暮白也算直言,说一千道一万,他不可能完全丝毫的不偏袒覃人,但也只会做力所能及的事,不会颠倒黑白,他需要尽可能的保住覃皇室的颜面。
或者说,他能做的只有这些。
不论姜望有多年轻,大物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。
温暮白可以挑战姜望,但在别的事上,他没资格,也没实力与大物对着干。
画阁守矩、神阙是代表着世间的最巅峰。
这不是简单的有没有特权的问题。
实力就足以打破诸多规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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