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符荼瞳孔微缩。
这是明晃晃的威胁,毫不遮掩。
若没有绝对的底牌,姜望怎么敢说这种话?
他自然知道姜望的目的,但没想到姜望能这么直接。
陈符荼稍微沉默,接着笑道:“甘梨与出现在苦檀的那个附身之人有勾结,虽证据不足,尚未查实,可谈静好谋逆一事确凿,侯爷这么说,莫非也有牵连?”
只要姜望敢承认这件事,甚至不承认,想救谈静好以及甘梨,都很难占据道理,姜望既然把话口递了过来,陈符荼怎有不接的道理。
他想着姜望的实力确实很强,可惜还是太年轻,太过意气用事。
姜望反过来问道:“既是证据确凿,不妨把证据拿出来瞧瞧,从始至终,只有定罪,却没有任何前因,别拿读取记忆说事,记忆也是能纂改,甚至莫须有添加的。”
陈符荼不禁有些怔愕。
说谈静好谋逆,的确是读取了记忆,但谈静好还什么都没做,也没有实际与姜望有关的线索,陈符荼还怀疑姜望有对谈静好的记忆动了某些手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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