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先生说道:“或许您的确不怕,但要说一点忌惮没有,我可不信。”
薛先生看着儒雅,的确也是读过书的,只是身为宗师巅峰武夫,垅蝉武神祠的尊者,粗鄙武夫四个字虽不能全然放在他身上,可该有的脾气绝不会少。
他看似揖手放低姿态,言语里可一点没有低姿态的意味。
更何况曹朴郁是张止境的对手,而他是张止境的下属。
礼节可以到位,别的绝不会让。
因为他维持的更是张止境的颜面。
但此时此刻,提及张止境不如提唐棠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,垅蝉其实是唐棠的地界。
这与多少人是否承认没关系。
满棠山就在垅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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