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官神色各异,若有所思。闲着没事能上本弹劾李惟圣的,座中也只有一人。
李惟圣这番话也是暗含玄机,马匪放着窝边的草不啃,跑到千里之外的边宁郡搅东搅西?然后袁清言治境清靖,李惟圣就是境内盗匪猖獗?
有官心中暗想,出了绑票这事,难道是分赃不均?
陈到咳嗽一声,沉声道:“不管战天帮和界域有什么关系,但界域此刻是法外之国,这是事实。我已经和岳帅商量过,至少得让他明白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的道理。”
此议已定,众官各自散了。
陈到缓步回到书房,身边陪着位年轻文生。这人是陈到的学生,也是幕僚,专程从西晋关内赶来为老师效力,同时也是历练。
回书房路上左右无人,这年轻文生就愤愤道:“那个孙朝恩实在是没有眼色,您都说了李大学士给你写了信,他还要跳出来说一通。”
陈到叹道:“你还是太年轻了。那孙朝恩可是个厉害角色,非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今日之事可左可右,左不用说,有足够铺垫,但往右可没有。如果我想往左,那不理孙朝恩就可。假如我想往右,那这么多官当中,就只有他给了我一个台阶。”
年轻文生仔细回想,才恍然大悟。
“只是他没有半点背景,可惜了。”陈到摇了摇头,进了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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