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晓光说话是难听了点,但也句句在理。
光是头顶的奴籍,任凭孙昀再出色,那也不可能有什么出息,既没法正儿八经读书,更不可能考科举。
再有才华,也是和货物差不多,能随意买卖的奴仆。
张仕城三人恼怒地捏紧了拳头。
陈晓光这狗东西,嘴是真臭啊!
可昀哥确实是奴籍出身,再过一个多月,老大又要去参加童试了。
昀哥的奴籍倒是不难办,他们三家也都是颇有家财,在阳和县里也有面子,只要昀哥他点头,他们几个小弟就能分分钟把这个事给办了。
唯二的难点就是不知道王家肯不肯放走昀哥这样的人才,第二嘛,就是也不知道昀哥愿不愿意到他们府上来。
可让他们哑口无言,无法反驳的,还是老大这次的童试。
老大都考六年了,都没过,这次童试怕是也悬!
见他们三个不吱声,陈晓光顿时更得意了,张狂地点评道:“别以为会写话本就很厉害了,没有多少实力就高调张扬,早晚就摔成肉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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