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思澈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,突然朝晏昭弯下膝盖,准备跪下去,被晏昭双手扶住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晏昭眉头皱起来。
“徒儿有错,徒儿有负师父嘱托,不仅没有带领玄查司走向辉煌,维持阴阳两界清明,还愈加衰落,让玄查司为人耻笑诟病,让师父的名讳变成笑话……”
他的声音就像被沙子摩挲般沙哑,双膝还在努力弯下去,脸上尽是懊恼与愧疚。
晏昭用力搀扶起他,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扳正身体,“思澈,看着师父。”
就像小时候一样,做错事扳着他的身体谆谆教导。
“你没有错,你做的很好,时代变迁,科技时代,灵气稀薄,修道困难,不能怪你,而你还坚持了七十二年,已经做的很棒,师父回来还能看到自己的家,很开心。”
七十二年,变化太多了,社会变了,条件变了,每个人的心境都变了。
“师父……”他还是忍不住哭着靠在晏昭的肩膀上。
余正良心里一阵泛酸。
面对道门排挤耻笑时,老司长硬气回怼,摇杆没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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