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搭到他的脉搏上,沉静号脉。
眉头时不时收紧一下,俨然情况并没有黎思澈说得那么乐观。
他也不再敢盯着号脉的手,而是看向了别处,身体变得紧张起来。
怎么办,师父又要怪罪了。
为什么是在七十二年后才见到师父呢。
顶着这么一具残废的身体,让师父担心挂念。
晏昭收了手,一个比两个操心,轻羽是内里亏得厉害,他是内外都伤地重,先前受的内伤在年老时全都堆积起来,腿又有问题。
“接下来别操心,专心养着。”
印象中的责怪没有传来,黎思澈微顿,迟疑:“可是玄查司……”
“小十五,你已经退位了,再者有我在,就不要操心这么多了,我还想你多陪我几年。”
黎思澈握上拐杖,“我听师父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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