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泠泠如果只是想要一份工作的话,不然来研究所怎么样?到我的身边来,”说话间,他已经靠近了桑泠,半跪在桑泠面前,以下位者的姿势,说出的话却是——“我不喜欢泠泠的这份工作,它让我看不到你了,这让我心里很难受。”
经营那家店的顾忘言绝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残疾者那么简单,每次当桑泠迈入那家店开始,纪轻桉对桑泠的感知便会被切断。
直到渐渐的,他放在桑泠身边的‘监视’彻底消失。
桑泠垂眼,室内昏暗蒙昧的光线打在她的睫毛上,又在下眼睑投射一片密密的弧影,过分艳丽粉红的唇抿着,不笑时,整个人便透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冷淡感。
与平时判若两人。
室内安静到好像只有两人的心跳声,与呼吸交汇在一起,仿佛他们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似的。
纪轻桉的手掌搭在桑泠手背上,“泠泠,说好。”
看似温柔的语气,无声的逼迫。
疯子。
桑泠压抑的反骨久违地窜了上来。
她扬起眉梢,忽然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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