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有被别人围观的兴趣。
陈瑾不知抱着何种目的,双手抱臂靠在三楼的楼梯栏杆处发呆。
听到脚步声,他抬起薄薄的眼皮,朝周栩年射去的目光又狠又冷。
透着讥嘲。
周栩年略微讶异,这小子半夜在这当雕塑呢?
“小朋友,你有什么事吗?”他嗓音温和的开口。
“恶心。”
陈瑾瞥了眼他湿漉漉的衣服,剑眉拧得像一座小山包,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,骚给谁看呢?
他跟周栩年多说一句话都觉得晦气,更不可能开口找他要抑制剂。
带着烦闷的心情,扭头就走。
周栩年被怼了,兴味地挑挑眉,轻啧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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