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桑泠相反,江千屿几乎一夜没睡。
沙发对他来说太窄了,他最后是把被褥丢到地板上,打地铺睡的。
看着女人刚睡醒时的娇态,江千屿动作迟钝,连纽扣都扣错了。
桑泠打着哈欠睁眼,盯着头顶浅色的床帐,后知后觉意识到,自己不是在别墅里,而是在老宅……
她转头,无声的和江千屿撞上视线。
男人西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胯,正在由下往上系衬衫扣子。
紧致的腹肌与青筋鼓噪的人鱼线,在晨光下,一览无余。
自结婚后,从未有的场合……
桑泠迅速反应过来,赶紧收回视线。
没有羞耻,只有难以言说的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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