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时也很平稳,他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,没有感到丝毫被撕裂的疼痛。
桑泠又在玩那堆金子做的玩意儿,聂玄风大爷似的翘着腿,懒懒地歪在她软榻另一头。
两人各做各的,互不打扰。
再过两日,聂玄风就要随他父亲一同出发,所以他最近格外粘人。想到他的用处,桑泠忍了。
“郡主,人带到了。”杜若福了福身。
聂玄风眼珠转了转,朝门口睨去。
“带进来。”桑泠放下一个袖珍金算盘。
余烬沉默地被带进去,沉默地跪下。
他仰头,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,可惜珠帘轻晃,影影绰绰的根本看不清里面之人的样貌。
地毯是软的,哪怕跪着,也不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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