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拔胜赴宴,宴会的规模很小,除了斛思椿外,只有他的大儿子斛斯悦和几个相熟但不怎么重要的北人官员在场。
对此,贺拔胜也没有扫兴,酒宴之上,宾主尽欢,好像他与斛思椿的矛盾不存在一样。
直到酒宴将尽,斛思椿将贺拔胜请到了一侧的耳房,贺拔胜知道斛思椿要说正题了。
“破胡可知巴蜀易手,梁主兴兵之事?”
贺拔胜红着脸,道:
“自然知晓!”
见贺拔胜如此说,斛思椿接着问道:
“破胡如何看?”
“一个巴蜀而已,穷困至极,又能如何?”
贺拔胜不在乎,或者说准确的说,他也是洛阳城中一众跃跃欲试,十分期待战争来临的人中的一员。
巴蜀虽方圆数千里,可县城多已空置,汉时益州南部的越巂等郡,更是脱离了南朝的控制已有两百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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