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你有没有在肆州的鲜卑显贵的府邸之中,喝过葡萄美酒?”
高乾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有没有将六镇的叛军赶到河里,然后看着这群旱鸭子在河里扑腾的?”
高乾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肯定也没有在冬日的柔然王庭之中,用柔然单于的狼纛擦过屁股了?”
高乾听着自己弟弟的话,反问道:
“你干过啊!”
高昂轻哼了一声,骄傲的抬起了头。
“那当然!不但擦了,而且擦得很是舒畅。”
“……”
高昂有些怜悯的看着自己的兄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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