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非就是捉弄我,满足自己胜利之后折磨人的变态恶趣味而已。
我随她玩,懒得再搭理。
“刷刷刷……”
她将我外面的睡裤给割烂了,只剩下底裤。
可见我脸色不悲不喜,根本没被吓到,她也不敢再继续割开底裤,挠了挠头,将剑给收了起来,了无兴致。
“算了!你就是个僵尸脸,玩起来没意思!”
廖小琴不再理我,将毛绒长虫放在了床中间,自己仰靠在床头,玩起了手机。
那年代手机根本没啥可玩的,她用的是摩托罗拉最新款,里面就一个俄罗斯方块积木游戏。
耳听着积木被消除的声音,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气血开始慢慢通畅,手脚能轻微动了。
又过了几分钟,廖小琴放下手机,拿起了旁边的闹钟,定了两个小时后的响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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