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安东面如死灰,气喘如牛,双目暴凸,咬牙切齿。
“祖奶,我做这些事,只是为了想在家里话事!”
“阿东再混蛋,顶多算是比拼过程中作弊,可廖小琴犯得却是弑祖谋逆的大罪,两者性质有着天壤之别!如果这样还让她上位,我不服,死也不服!!!”
廖小琴闻言,浅浅一笑。
“哥,阿香下药之事,我撑死只算是嫌疑人,可你这些事,已经铁板钉钉,这两者性质也有着天壤之别,你不会不懂吧?”
廖安东气急反笑。
“哈哈哈!祖奶,阿东做错了就会认,愿意接受家法惩罚!”
“列祖列宗在上、众位阿公叔伯在场,走马阴阳历代家主,向来德艺双馨、智勇无双、清白高洁,家里若让一位不明不白之人来话事,阿东必将自了下地府,向走马阴阳诸位先贤状告!!!”
够劲!
在明知一切已不可挽回的情况之下,廖安东不仅抛出了两件事性质的区别,还特意点出廖小琴是不清不白的嫌疑人,没资格上位,将她给拖下水。
自己做不了家主,廖小琴也别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