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晚原本心里装着事情,有些心不在焉。
什么野男人?
她抿了抿嘴角,两颊泛起微红,黑眸里满是羞恼,
“你要做什么?”
她皱眉,躲开了容岐的手。
“没招惹野男人,你心虚什么?别动!”
容岐身上的深蓝色浴袍,穿得松松垮垮,腰间系着的带子,似乎一拉就会彻底松开。
门外候着的是疏影,显然是狠狠哭过的样子,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的。
“这不是真的,我肯定是在做梦,对,我先睡一觉,醒过来就好了。”沈舒啪的关机,倒在床上继续睡。
平时天天被她整不说,今天还被看到了他紧张兮兮的样子,一定要报复回去。
现在正是大冬天,酒店里虽然开了暖气,但光脚踩在地板,肯定还是会受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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