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带上了门。
审讯室里只剩下赵达功和赵小艳两人。
空气近乎压抑到让人窒息!
赵达功没有坐下,只是站在几步之外,静静地看着自己这位曾经同床共枕的妻子。
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。
“救你出去?”
“小艳,别痴心妄想了,收网的时候已经到了。”
“你见过渔夫把自己的鱼获扔出去的吗?”
“棋局,结束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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