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山河示意工作人员递过来一沓口罩。
众人依言戴上,但那恶臭依旧顽固地钻入鼻腔,令人作呕。
“廖宇正同志,郑寒江同志,你们两个,跟我进来。”
骆山河的声音冰冷,不容置疑。
廖宇正和郑寒江心头猛地一沉,互相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。
廖宇正深吸一口气,咬了咬牙,跟在骆山河身后钻了进去。
郑寒江紧随其后。
洞口狭窄潮湿,仅容一人通行。
走了大约十几米,洞穴内部豁然开朗了一些,形成一个不大的溶洞空间。
骆山河停下脚步,将强光手电的光柱猛地打向溶洞一侧的岩壁底部。
“你们自己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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