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寒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手心全是冷汗。
刘耕野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,拳头攥得死紧。
终于,骆山河的声音再次响起,却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沉:
“寒江同志,你这个请求……很大胆,也很冒险。”
“把刀交给可能本身就有问题的人,去查他们自己的问题?你考虑过后果吗?”
郑寒江喉咙发紧:“骆组长,我……”
他的话被骆山河打断。
“这样吧,”骆山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你这个请求,我做不了主,有个人,你需要亲自跟他说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细微的杂音,似乎是电话被拿起又放下。
紧接着,一个平静到近乎淡漠,却蕴含着无形重压的声音,透过听筒清晰地传了过来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