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位女婿不可能与他开这种玩笑,但覃慎仍旧有些半信半疑,此事若非亲眼目睹,实在难以置信。
“你这是想让我去试试这位大师的炁功?”
覃慎开玩笑地道。
“如果那位大师允许的话,我当然想让全家都去试试。”
汤贤辉伸展了下双臂,捏了捏肩膀:“今天上午被传功后,我就发现原本因为常年伏案工作的肩膀,突然不疼了,简直立竿见影。以这位年轻炁功大师的话来说,修习他的真功,延年益寿不在话下,倘若是真的,这代表的意义非凡。”
“嗯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”覃慎若有所思,“从他所作所为来看,这位炁功大师的野心可不小啊。”
明眼人一看当时在场人的身份,再事后查一下,不可能觉察不到这份“野心”。
“我倒不是怀疑他居心不良,但显然是想把狮城上层‘一网打尽’,”汤贤辉含笑,“有这种神奇的能力,的确能做到这点,我想没人能拒绝这份诱惑。”
“你既然查了……他毕竟是大陆人。”
覃慎还是有些犹豫。
“他虽然是大陆人,但应该和大陆的官方层面毫无关系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