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穆却笑得坦然。
“科学,说到底,是一种分析世间万物的方法论。既然是方法,能用来研究星体运行、基因编码、量子纠缠,为什么不能拿来研究真功?”
“中华文化博大精深,可悲的是,太多老祖宗的智慧,都因口耳相传、经验为主,最终断了根脉。中医便是最典型的例子,它确实有效,千百年来救过无数人命,可它的‘不足’在哪儿?就在于缺乏可验证、可重复、可量化的科学体系。”
“为什么治这种病要用这味药?剂量为何是九克而不是十克?为何同样的病症,换一个大夫,方子就完全不同?没有分子机制,没有作用通路,没有临床双盲试验,只有‘我师父这么教的’‘我几十年经验’。就像一个黑匣子,你只知道输入和输出,却不知内部怎么运作。”
“可西方医药呢?不,应该叫做现代医学呢?早已深入到蛋白质的四级结构,解析药物如何与受体结合,甚至用人工智能算法,以万倍于人类的效率筛选新药。人工智能可以预测上亿种蛋白折叠形态,而中医还在靠‘望闻问切’猜病根。”
“所以,如果真功能被科学方法研究出规律,哪怕只是初步的模型,那不仅对我有利,让我的修炼速度更快。对整个世界,都可能是翻天覆地的变革。不是科学需要真功,而是真功需要科学!”
他抬头,望向远处雨后初霁的天空,云层正在裂开几道缝隙,让阳光斜洒而下,照亮庭院一角。
“也许有一天,我的‘真功’会被写成公式,到那时,真功不再是黑匣子,而是一门可学、可验、可传的真正学问。”
沈竑与邓永安听得怔住,久久无言。
他们原以为,韦穆会像所有隐世高人一样,将真功视作不传之秘。
可韦穆却反其道而行,他不仅不惧被研究,反而主动邀请科学来解码自己的秘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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