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见过赵九杀人。
他杀人的样子,不像个穷凶极恶的匪徒,倒像个经验老到的屠夫,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营生。
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,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。
石室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。
只有两扇石门还在不疾不徐地上升,发出令人牙酸的石磨声。
为首的那个少女嘴唇抖得厉害。
她想说些什么,或是壮胆,或是威胁,或是求饶。
可嗓子眼像是被一团冰冷的棉花给死死堵住了,一个字都挤不出来。
她们握着刀的手,全是黏稠的冷汗,滑腻得几乎要攥不住那救命的刀柄。
她们想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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