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,一遍又一遍地,拆解着那些招式。
他的手指在膝盖上,在空气中,无声地比划着。
劈,砍,刺,撩……
他的身子纹丝不动,可他的神魂,却仿佛已经置身于一座无形的沙场,与成百上千个看不见的影子,进行着一场又一场,没有声响的死战。
他不是在学。
他是在将这些招式,拆开,揉碎,再用他自己那套,从尸山血海、街头巷尾里磨砺出的,最野蛮、最直接的搏命法子,重新拼凑起来。
他要把这些别人的东西,变成自己骨头里的东西。
时间,就在这无声的推演中,一点点流淌过去。
石室里,只有裴江平稳的呼吸声,和烛蜡偶尔滴落时,一声轻微的啪嗒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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