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把文件合拢，叹口气道：「老师到底是老实，学生还是学生。」
余淑恒糯糯地说：「怎么？认可我这个老师了？」
李恒把文件摆茶几上，没有口是心非：「服气。」
余淑恒清伍一笑，双手伸过来，饶有兴致地揽着他脖子，面对面相视许久，她最后极其认真地吻了他三秒。
尔后松开，她说：「小弟弟，快毕业吧，我不想再当你老师了。」
李恒没声，只是把头枕在她大腿上，闭上了眼睛。
见双这样，余淑恒不但没有抗拒，反而把笑眼迷成一条缝，低头看着。
她明悟：在用这种亲昵的行动回复她。
这就是一种收获。
如果隔过烛，他最多说个「别闹」，或者翻个白眼；而如今，丑会替自己考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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